乍一看還有點恐怖,完全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不管是常見的在鬼神框架內的對抗邪神,還是親情和精神病女性的生活不易,或者是最後揭穿這種迷信背後的空無一物。但是這一項也沒有發生,甚至還用情節交叉來掩蓋劇情推進的緩慢,也絲毫沒有發揮蒙太奇作用,完全流俗於神秘懸疑氣氛和嚇不到人的jumpscare(預告片不如別放那個鏡頭)。就像很多人評價女主角是自己找死,這一設置就說明導演並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他只是想把沒人相信、只會令人覺得不適的虛假詛咒傳播出去,然後讓人覺得精神病人+女性是自己找死的,是只能為邪惡效力的。很無奈,服從確實是種「女性性」),可是你也拍不成Rosemary’s Baby,而且人家可沒有讓觀眾接受對女性的惡意,也不是把女性的倫理簡單當作順從...
太恐怖了 母亲叹号😢😿😭😭😭阴道的诅咒 写满咒语的母体重回子宫 影像是咒语是致幻剂 最恐怖的竟是这具承受咒语的肉身所拥有的情感
恐怖程度不高,但是拖观众下水的设计,算是别具匠心。上次以观众的身份帮助剧中人物,还是帮孙悟空收集元气弹。不懂的语言不要随便跟着念,卢克在非洲教黑人小孩说“我是黑鬼,我智商低。”柯孟融在这教观众念诅咒。
原先不抱太高期望,只求能接近国外普通恐怖片的效果就行了,但实际质量其实并不比一些有名的国外恐怖片要差。
以前我还真没发现,现在年轻人迷信的居然这么多……
恐怖倒是不恐怖,就是这种打破第四面墙和观众互动的形式太特么缺德晦气了!想拿石头砸导演家窗户。友情提示看到后面要念咒不要念,叫你记图案不要记,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们说 要带着心 征服每一个观众
破案了,女主好像海清…按这个逻辑,那大黑佛母岂不是……欧豪?!!擦,恐怖值-10000
节奏、双线结构和恐怖氛围都OK。并借用了伪纪录片的形式强化了沉浸感和惊悚感,但很多镜头视角不合理,姑且当半伪纪录片看吧。不同之处是女主与观众的互动,让氛围变得更加邪性并不断拉扯着观众的心理,结尾将这个设定的恐怖效果推到了顶点,很有创新性,但更具冒犯性。在恐怖片里非常罕见,值得鼓励。评价注定两级。
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喜欢!这是个完全个体的抗疫故事,反思有,个体反抗有,看痛了,太难得了,虽然我知道电影也没站多么高看多么远,没有太多批判和思考。也没什么春秋笔法,它就是用镜头语言说一个事:it matters,he matters
看睡着了,什么玩意,台巴子别刷了,还有吹拍摄方式的,是家里刚通网,没看过伪纪录片吗?
最后揭开盖头的场景我俩硬是没敢看!我用余光看了一下,大概是《瞬息全宇宙》里面的那个everything bagel?看过的豆友请告诉我!
这,真的是一部 会让人拿手遮挡脸部透过手指缝观看完全片的电影,暂且不评论电影的立意好坏与否。但这确实是非常新颖的恐怖艺术展现形式,节奏得当,一直吸引着人一直看下去,悬念一直持续到结束的最后一秒,讲真 如果真的接受不了,真的可以用最原始小时候的方法闭上眼睛不要看。后劲,确实很大。我们相信,我们感知,我们祝福,是因为我们希望我们的信念让事情变得更好。我们广东平时都会拜神祈求祝福平安。让阅片无数作为恐怖片爱好者的我,我个人觉得是一部非常优秀的电影,这个吓人的手段绝对把我们亚洲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但是看之前,请有浓厚宗教信仰的观众人群,真的,真的,请不要点开这部电影。(PS:我回来加一点看到豆瓣评论区打一星的那些观众,现在决定把分数改成五分,因为就是有你们这样的观众华语拍不出优秀的恐怖片!)
国产的就喷晦气,午夜凶铃就跪着舔,我们大陆观众实在是太厉害辣
都 是无聊的
我记得伊藤润二以前说过,自己最初投稿时,编辑对他说:「这不恐怖,这只是令人不适。(大意)」这段教诲伊藤老师受用一生,终成一代大师。建议导演也记一下。
你知道漫威是假的,你知道流浪地球是假的,你知道午夜凶铃是假的,怎么单单到了咒这里,什么都成真的了?
遍地神庙的弯弯叫好叫座,从小学习唯物辩证法的我们却各种“晦气!”。。。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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