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在院线国产电影里看见女权相关的反思,对性别歧视的批判。但是电影本身怎么说呢,结构很散,抓不住魂,低于期待。吴越才是我心中最灵的那个,但是她的戏份一点不出彩。上海是一个足够文青和多元的地方,可艺术片不是那么好拍的。
好久没有看到剧本写得如此有趣巧妙的国产电影了,可以碾压大部分无脑商业爱情片的对白,也好过某些文艺片故作深沉的便秘腔调。
方言是一项挑战,运镜有时候让让眼睛不适,剧本里,老乌最有意思,好几场聚会亚历山大强行加入,心想他没自己事情的?挺尬的,算国产里不同印象了
其实片名是一句话的一部分
上海人聊天时会夹杂一两句普通话或者单词,有以下几种情况。1。正式严肃的谈话,比如老白给玛雅说猜女孩子年龄的道理那一段2.上海话比较难以表达的话,比如饭局上老乌说老白走清纯路线,蓓蓓说浪迹天涯3.专属名词或句子,比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是语录。有非吴语地区的人如果听到上海人这种说话方式,不必过于敏感,没有针对也没有豁胖,这是正常现象(格洛丽亚在KTV唱的那首歌好彪,期待来个完整版)
元素多样且不干尬 自我感觉还蛮伍迪艾伦的 所谓爱情神话 就比如说 一切气氛都恰到好处 在这一刻我感觉到很安心 所以我想在此时说爱你 于是爱情就展开了... 不过电影只说了开头没有说结尾 结尾被伍迪艾伦说了 “当爱情结束时你就会告诉自己 那一切不过是回忆....” 如果对你来说爱情是神话,那么分离也是
開年到現在浸了倆月華語電影,總算看到一個能把對白寫好的本子了。當然這片子好處還很多一時講不完。最好的一處,帶我回一趟魔都。我的上海。真的上海。我如索非亞般難以置信的黃金年代
把“对华裔的偏见+刻板印象”神不知鬼不觉置换成“青春期的成长烦恼+母女冲突”并使之正当化。全片构建了一个略显阴森、压抑、失常的华裔母系社会:女儿是社交网络里的脑残粉+literal freak,母亲是电视新闻里的虎妈,家族长辈女性是旧社会题材小说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她们每个人都在drama地扮演着自己的群体,一脉相承的是有毒的母性,本质是失格的演出。仔细想了想,《魔法满屋》也是这个套路。怎么,一旦涉及到minority女性主角,如今的迪士尼皮克斯不刻意拉踩不捏造矛盾就不会讲故事了?以及,在这部片里别的ethnic group往往以被华裔迫害者or无私爱心人士的设定出现,即使是主角的神仙闺蜜们也不免曾被她的“自私和无理”所伤害。一路看下来非常不舒服。两星全给技术。
骨子里的小资是装不出来的,装出来的是没有这种属于小资的自信的。
果然是年末惊喜多,关于爱情的那些事被导演和编剧融进了台词和情节中,充分融合上海的市井气和知识分子的小情调,观感上很舒服,方言很加分。三位女性角色的塑造非常出彩,坏掉的高跟鞋用的巧妙,饭桌和画廊两段对话戏写的太猜彩,结尾老乌的故事既大方致敬了原版电影,还巧妙点了题,最后以看不懂原版电影而收场不落俗,没陷入自我感动的怪圈,作为处女作完成度非常好,推荐一看。(8.5/10)
不一样的地方是两性关系的设定不再刻板狗血,反而都是活生生有自己想法的独立人格人,每个年龄段都是。
配乐和台词都很认真花心思了
其实说有多好,并没有那么好,但它带来的那种轻松流畅同时平淡又幽默的感觉在国产电影里是如此稀缺以至于很难讲不好。上海的生活真的很特别,即使拍得如此纽约布鲁克林也毫不违和,但最终的生活的真谛还是上海的。中年女性有这样多样的设定也很难得,还是女导演行啊!就是能不能找个稍微帅点的男的演这种trophy式上海爷叔,比如宁理,徐峥去修鞋(不是
突然就想起十多年前,细伢子们聚在我家一起看《2001太空漫游》,有人睡得很香。
被以沪语为噱头看了一场中年文艺逼群像,另外无论是他们的男女关系还是房子过户问题都应该上新老娘舅,马伊琍的上海话是最搭僵的,喜欢上海市井烟火气奉劝去体验一下天天倒痰盂下雨天蛇虫百脚的日子免得受电影和武康大楼的骗
“得不到最好的,情愿换条路走”年少的轻狂,买单的只能是自己,李小姐太要强,可是不要强她也不是李小姐。
「和索菲亚罗兰的故事,感人吧?我编的。」一开始觉得文艺报菜名有点硬,到最后渐入佳境,沪味正浓。剧情离散,爱却真实。
支持电影用方言的我对于接地气的上海话感觉每个字都叨叨叨在我神经上 生理不适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部电影把上海和上海人表现得真挚又可爱 饭桌戏很好看 (但是没事就靠配英文歌铺情绪很低级 跟某些人打造的上海的“洋气”一样非常刻意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没有爱情,没有神话,有一个美好的略微欧洲化的上海,但并没有因此让人感觉不舒服。在这个插满红旗的地方,难得看到如此特立独行的上海,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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