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高分印度电影都太奇怪了。原型再怎么伟大,电影拍的确实是不行啊。
前阵子豆瓣一下子出现了好几部高分片,《倒数时刻》《芬奇》,包括这一本。是今年内地引进片又少又拉跨,还是压抑的环境所致,上述三部都完完全全是1.0的东西,竟然还能有接近神作的评分,《杰伊·比姆》甚至接近9分,最原始的以弱胜强,能够博取绝大多数人的心,就像春上说的“鸡蛋去碰石头,我永远站在鸡蛋这一边”,《杰伊·比姆》就是这样一个故事,且完成度不错,逻辑自洽,一切都刚刚好,不差也没有惊喜。
黑暗、腐败、残暴、压迫一直存在,难得的是有没有人把这些挖掘出来,去颠覆这些向来如此的不公,重新带给人们光明和希望。我由衷地敬佩那些冲破层层阻挠发掘真相,为底层人民讨回公道的正义斗士,也同样敬佩那些拒绝凶手的糖衣炮弹,拒绝背负污名,不畏强权,只为得到真相的底层群众,他们是多有坚定的决心、坚强的意志,才能够战胜黑暗,赢得胜利的。
感觉比近十年来很多高分高票房的国产动画都要好出一大截,前一小时有点不稳定,常规的插科打诨(有些笑料很烂俗很low)以及情绪铺垫处理得时好时坏,中段转折后,无论是掷地有声的故事本身还是节奏、情绪都变得顺畅许多。以往国产动画最常见的动画技术强但是导演能力差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分镜和镜头运动都无可挑剔,最后高潮段落的掌控力也特别稳,没有常见的煽过头。PS:有一两段配乐过于耳熟不知是否存在参考还是纯属巧合
这才是正能量啊!如果没有真实的苦难,怎么会有理想的光辉。简直是印度版的捕蛇者说,仅是看电影中的暴力镜头就已经很让人感到不适了,但谁又知道现实存有的暴力会残酷多少倍,而那些棍棒是真实打在人身上的。电影很规整,不同段落的法庭戏的打光蛮有意思的。
不太理解印度的种姓制度 这不就是少数民族嘛 在中国关乎还来不及 这种迫害与歧视是我不能想象的
灿烂的宗教文明,顽固的种姓制度,写飞鸟集的泰戈尔,拿奥运会奖牌的辛度,拍三傻蜚声国际的阿米尔汗和片子里被殴打致死的拉贾坎努,都是印度。宗教究竟是让底层人有了精神出口,还是规驯他们学会了逆来顺受。印度有《杰伊比姆》 ,韩国有《辩护人》 ,曾经我们如果有这样的片子,会被称为给西方民主国家递刀,美国人权斗士们确实喜欢这样的片子,会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悲悯去观看,但这并不意味着不应该拍,文强、黄宏发、孙小果等等等等,还有那些没有被揪出来的苍蝇老虎们,应该颤抖。
前半段的确非常周星驰。咸鱼二字或许已然成为他的作者性。无厘头的笑料不仅能调控煽情节奏,也是无数次现实因素对满腔热血的侵蚀。
看的解说…… 连连鸡皮疙瘩。这世界真的有苦难,看到弹幕说改信耶酥真实… 可这确是唯一的出路啊……
没找到好的翻译,观感体验很差,需要了解一下印度的背景知识才能看懂
越是落后越多压迫,越是卑微越多苦难。
眼睛并未让我产生任何不好的联想,如果有,那就是整张脸绝类狮子,莫非有意为之?阿猫太像悟空了,以至于我把阿狗认作八戒,阿娟认作三藏,尤其是他刚剃完头的那会儿。
如果说大陆电影这么多年有一部最接近“周星驰”内核的电影,反倒是这一部。影片对于小人物下手足够狠,明明以为到了最底层了,发现还有下下铺。而最后的励志一方面很燃很痛快,但另一方面,它并不会真的解决任何问题,它只是一种纯粹精神上的飞升。
真惨。不太想看下去。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整个村庄就好像原始人一样。
想要燃很容易,但想要浪漫很难,这个片子偏偏就拍得很浪漫。有些笑料还是有点傻,但是一点儿不坏,不叫人难以忍受,虽然五条人和椅子那两首加得很生硬,但九连的奇特前奏偏偏就放在最合适的地方。挑战时刻难免有辩护人即视感,可是有精彩的动作把这一口气顶上去了,而动作之精彩比比皆是。几处狮头内外的视角也非常喜欢,看狮头里的人,看狮头里什么样,从狮头往外看。觉得它好,并不只是出于年底院线一塌糊涂的原因,本身也挺好的。
在它之前,未有任何国产主流动画的主角,是个在工地睡下下铺,白天搬砖晚上还要去送外卖的少年。
4.5,稍微冗长(但这次不是歌舞部分)和中二(男主帅也没必要又用慢镜)
主角丑丑的没啥宣传,一度以为是烂片,这是19年看《哪吒》之前的感受,今天我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惊喜之感,而这部影片就是《雄狮少年》。影片以岭南留守少年阿娟为主角,讲述他为了见在广州打工的父母而参加舞狮比赛的故事,短短的一句简介就已经涉及了留守少年、农民工与舞狮文化的背景,扎根于现实扎根于中国,聚焦中国高速发展四十年背后的人,可以说《雄狮少年》真正地做到了为小人物立传。片中阿娟从软弱到坚强,从不甘到释怀,人物的转变被串联得如此丝滑,作为一个南方人感触颇深,从他念李白的诗开始就一直泪崩到影片结束,加上电影院里太多北方背景的电影了,当看到一部原滋原味的南国文化的影片时,骨子里那种叫做根的东西就被唤醒了。另外影片的配乐品味也是颇高,五条人开场九连真人收尾,光是这OST就值回票价了,如果可以我要爆灯给十
粤语版加舞狮yyds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片正是一种周星驰叙事与一种现实叙事的反复激荡,正如阿娟一次次得到又失去、戴上又摘下的狮头,正如每个小人物都曾在脑海中发生过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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