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猝不及防,所以想用梦拖住死神的脚步。又因为是梦,所以可以支支楞楞的,片断的, 突兀的,轰笑的泪奔的……一份个体的真诚缅怀,最动人之处就在它的真诚。
虽然美子的冲动或冷静都来得如此强烈,但当她一个人陷入自我、卸下伪装的时候,似乎才能让人感到她的内心,那里充满了对世界的不确定和不信任。
回忆对话,引用文本,假扮他人。过去已然不真实,现实却布满偶然与想象。
真的好哭,妈妈不希望你挣多少钱多牛逼,健康快乐就好,还有那句“来让我高兴的”。其实我很理解女儿会觉得妈妈嫁的差了,不够幸福,或者受了其他委屈等等,但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这辈子很幸福”,再选一次还是愿意这样过,挺感慨的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时我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很喜欢第三个故事,第一个故事也不错。
开着门不只是光明与磊落,
为什么我看了一点感觉没有呢?只觉得无聊,确定是电影?
21_193。全由对话推动的电影,三个故事中第一个真的让我几度想放弃……。第二第三个很好,喜欢第三个。
但总有个感觉,就是还不够,无论是微妙的氛围,还是情欲,暧昧,偶然,巧合所带来的微妙的心理感受,都差了一些。尽管我还不能说清楚到底差在哪。
一个比一个好,单论最后的故事有打五星的冲动。75
偶然的同义词是奇遇,当其与想象结合的时刻是戏剧舞台的发生学,包含着观众与事件真实的奇遇和戏剧演员之间虚假的奇遇。奇遇也是情色的前戏,色情录像的力比多经济学。滨口龙介的三部短片并没有掩盖剧情的高度设计感,而是通过自反将其设计为了一个“反情色”,也就是在前两个故事之中沉默的第三主体之权力并不通向欲望,而是通向对剧场空间的重新乞灵,在人们的话语交换中要么进行着某种斗技,要么将自己装配为一个诱惑/复仇的危险机器,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些故事中,强度人物总是通过一个Zoom in/out或二者兼有的状态中耗尽自我的一切残余,而滨口则通过电影机制魔幻地将决定性时刻略去,在时间跨度中衰变为一个创伤—事件。
去电影院迟到了。进去看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流眼泪,沈腾出来那段停了一会儿,到贾玲和年轻的她妈喝酒说心里话的那段又开始,再到字幕打出来“我记忆中妈妈一直是个中年妇女,我想她也曾是花季少女”,哭着走出影厅。本来以为是一厢情愿,后来告诉你是互相配合表演,这个妈看到女儿做这么多让自己开心,觉得这么选一切都值了,这辈子很幸福,作为观众我觉得圆满了,逻辑什么的就无所谓了。这些喜剧演员太勇敢了,把自己亲身经历讲给你,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把心里话说出来。电影里那种工厂的氛围、劳动的氛围,时代浪潮化成无数细节遍布周遭,那时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积极向上,无限可能,加上卡拉OK风格浓郁的配乐,我感觉这些东西是从小刻在我骨子里的,太熟悉。
好喜欢第三个故事。即便是偶然的相遇也是注定的邂逅。就算记不起名字,也不代表已将你点滴忘记。虽然只是角色扮演,也能获得慰藉。你和她真像啊……
第二个故事《门就那样开着》的基础感觉是大学里一项默认的规则:老师的办公室尽量要打开门来以避免职权骚扰、性骚扰等事情的发生。但是,就是在这样的门“大开”的情况下,情色以更为隐秘的方式出场了,与外面不时走动的学生制造出的动静构成鲜明的张力。同时门还可以视作心扉的外显,辩证地刻画出看似寡欲实则能在芥川奖级别的作品安插极其详尽的性爱细节的人物(所以这部分大概是想象?)。这个故事连同其他两个故事都以不同年龄阶段的女性的成长为线,并以她们的释然收束全篇:以伤人的方法爱人的女生选择离开三人局,暗自寻欢的女人终于在偶然之后大胆做出亲密举动,而无数琐碎和心事郁结心中的主妇则在偶然的错认之下找回了希望(Nozomi)。每一段都有明确的用心调度了的场景:车后座、临窗咖啡座;门;电梯、落地窗,舒适自然。
门,打开着就行;
看似洪式的焦推实则流于形式,更像是为了暗渡陈仓地完成地位调度,心理与动机为所谓「反转」的戏剧性所牺牲。从欢乐时光之卓然,不难归因可能是小品篇幅所限。车内戏和如沐爱河一样令人抓狂。偶然提供灵感,想象负责敷衍。然而这部由几个灵光一现所敷衍出的长篇对我而言并不如前作。
名为诱惑也是是一种
久说「我们是通过谈话在抚摸着彼此」,古说「太色了」,并且对「没有做」这件事情感到非常惊讶。让我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则广播「过度的交流会诱发性欲。因为坦诚所具备的能量是无限巨大的,没有人能够完全承受另一个人的自我剖析, 更别提毫无保留地剖析自我。两个人当中总有一方会率先承受不住这种赤裸所带来的不安,这时候人们下意识地就会开始做爱。以及,在倾听的过程中,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会让人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心动。就是这个瞬间,这就是产生性欲的瞬间」
9.2/10 #iksv 即便是短片集也依旧饱有后311的影子,第一段结尾的城市改建,第二段的一种身份自白(较隐性),第三段的地点设定(宫城仙台)和失联。步入此部的结构显然更容易,既是偶然,与想象,似乎有些太简单。想象既是角色的行为(身份的扮演),也是滨口邀请观众参与的观看方式(文字化的性爱)。偶然是一种结构的突变,正如舒曼Op.15的调性转折,伴随着第一段和第二段故事中行驶途中的偶然颠簸,成为了叙事的灵活呼吸。滨口只是滨口,绝非洪尚秀,更非黑泽清,不理解将几者并论有何根据。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滨口从不对画面中的“幕”(screen)做任何特定的功能,无论是使其成为自反工具亦或是额外的画幅分割,都并不如此,那些车窗,玻璃门,与倒影,都只是构建情景与情绪的温室,使人不断沉浸与沦陷。
确实怪“洪尚秀”的,但洪尚秀更散漫更悲观,那是我喜欢洪尚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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